项钰芳巧手捏出缤纷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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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钰芳
巧手捏出缤纷世界
讲述人:
项钰芳 手工达人
项钰芳是一名形体老师,在我市从事形体教学多年。而在课堂之外,她最大的乐趣是沉浸在家中的手工世界里。她让热爱填满生活缝隙,用双手塑造一棵棵栩栩如生的黏土多肉,创造了充满生机的“多肉王国”。
“养死多肉”不如“捏活多肉”
最初接触手工时,我就像一个充满好奇的孩子,什么都想尝试。一开始是做绢花、丝带花,后来我又迷上了编织、废旧物品改造小摆件……前前后后尝试过的手工种类,竟有二三十种之多。渐渐地,我将重心放在了藤编包包上。从跟着教程模仿起步,到根据客户需求定制。这份手艺也成了我与形体学生之间的情感纽带,有些学生不仅跟我学形体,还随我学起了藤编包。看到大家很喜欢我的作品,我就很有成就感。
转折发生在养多肉的“挫败感”里。我一直很喜欢种植多肉,可总把它们养死,要么到了冬天冻坏,要么浇水太多烂根。有一天,我看着桌上没做完的手工花,心想:“手工花能做,手工多肉肯定也能做。”于是,我就尝试用丝网袜裹棉花制作手工多肉。成品很逼真,朋友见了都以为是真的。
后来偶然刷到有人用黏土做小摆件的视频,我又动了新心思:“用黏土做多肉,说不定更精致。”我立刻上网搜索黏土多肉教程,还特意买了一本黏土教程的书,以及相关材料与工具。
原以为制作过程会很复杂,可真正动手才发现,只要真心喜欢,很多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难。
在黏土多肉的制作中,要说最大的挑战,就是“上色”。仿真植物的灵魂在于色彩的自然。一株看似简单的多肉,往往包含着三到四种颜色,而且渐变色过程需极其柔和自然。为了追求极致的逼真效果,我下了很多苦功。
颜色在黏土多肉制作中也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,为了调出理想的颜色,我收集了几十种油画颜料。有些颜色市面上找不到,我就自己调配。比如,花秆常用素绿、永固浅绿两种颜色,若加少许橙色,比例稍作调整,色调便截然不同。而制作悬崖老桩时,颜色处理就更加考究,除了多层上色,还要用爆裂丙烯制造裂纹效果,即刷上丙烯待其自然干燥开裂后,再叠涂一层颜色。这样处理,老桩的沧桑感就会很逼真。根须部分我用棕毛点缀,黏在底座上,就像刚从土壤中拔出来一样。
做手工是对“美”的感悟
经常有人问我,完成一个黏土作品要花多少时间。这其实没有定论,要看作品的复杂程度。像一些景天科的多肉相对简单,而牡丹、玫瑰等花瓣繁复的花卉就比较费时。不过幸运的是,现在有很多花瓣、叶片的模具可以辅助造型,这节省了不少时间。所以,制作黏土作品最考验人的,依然是调色与整体色彩的把控。但我认为,手工的魅力也在于此,因为大自然中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,每一朵花也形态各异,我可以随心创作,让每一件作品都独一无二。
渐渐地,我的作品也从自娱自乐走向了更多人的视野。很多顾客问我,能否定制一些特别的款式,或向我学习制作技巧。印象最深的一次是,我做了些胸花送给学生,旁人见到后想购买。我随口报出20元一朵的价格,没想到被大家一抢而空,连我身上佩戴的胸花也没能留住。
我觉得做手工与教形体似乎有着某种奇妙的共通性,都是关乎对“形”的塑造,对“美”的感悟。形体课塑造的是人体的曲线与气质,而手工塑造的是静物的生命与韵味。它们都要求耐心、细致以及一颗追求美好的心。接下来,我打算创作更多大型多肉与花卉组合的造景作品,用于装饰会议室、展厅等空间,把这份美好与快乐,传递给更多的人。
记者旁白:
在项钰芳家中,目之所及皆是生机。采访中,当谈及手工世界时,她眼里始终闪着光。对于她而言,手工不仅是闲暇时的寄托,更是情感与美学的表达。她不被固定模式束缚,乐于钻研技巧,也将这份成就感和美分享给了身边人。在她手中,平凡的黏土被赋予了生命的力量,她也在这片自己塑造的“多肉王国”里,找到了最自在、最充盈的生活状态。
口述/项钰芳 整理/融媒记者 吕晓婷
黏土多肉
黏土花卉




浙B2-20100419-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