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通讯员 应帅 成奎安,绰号“大傻”,香港黑道题材电影中第一大佬。他的脸被人戏称为百年难得一遇,更有知名导演评价这张脸系香港电影界的一大财富。无独有偶,我身边也有这样一位“成奎安”,他的脸亦是独具特色,只可惜他没能出生在香港,否则定会成为港片“大傻”一角的接班人。他就是我们巡特警大队的职工周益军。 敢这样调侃周益军的人不多,我算其中一个,要不是我俩关系不错,还真不敢如此说。 六年前的一个早上,当时我还在古山派出所上班。值班室里来了个小伙子——一身警服,身材不高但壮实,警衔一折杠,胸徽上“天津”二字。我脑子一转,想必是天津警校毕业的实习生。再一看这位同学的脸,那是坑坑洼洼一脸横肉啊,我心想:这娃长得咋这么彪呢,不去做卧底可惜了。接下来的日子,周益军作为实习生跟我这个值班组,警师警徒的关系就此建立。 实习生毕竟还没有执法资格,因此工作和协警差不多。不过周益军体现出来的执行力和悟性要远远高出一般队员,彰显警校血统。遗憾的是,周益军没有通过全国公务员考试,这让他的警察之梦暂时破灭了。迷茫之际,古山派出所的领导民警一致挽留周益军在所里当一名协警,这无非是对其工作最大的肯定。此后,周益军协助民警管理巡防队员、暂住证队员、接处警队员,大伙都调侃他为“三军总司令”。那段日子,所里的协警工作开展得有多顺利就不多提了,说个有趣的:但凡遇上有地痞流氓闹事却又不适合法办的民间纠纷,处警带上周益军特别好用。只要他往闹事人群中一站,脸一横,眼一瞪,瞬间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了。 光阴似箭,两年多的时光一晃而过,周益军因工作出色跟随领导去了开发区派出所。虽说人事流转是常事,但周益军打算要离开的那段日子,值班组民警的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过不舍,不排除离别激发了伤感的荷尔蒙,他们心里更清楚,一个优秀的协警对于民警来说意味着什么。 此后的四年时间,我和周益军虽偶有联络,但见面甚少,只听说他在开发区派出所待了两年后又去了巡特警大队。 时间让缘分散尽,又让缘分重临。2013年冬,我离开奋战了7年之久的古山派出所来到巡特警大队。说实话,当时周益军在我心里的存在感已经模糊,然而在巡大值班室见到周益军的第一眼,我的“内存条”迅速调出他已在巡大工作多年的讯息。自认为巡大“晚辈”的我充斥着故人重逢的兴奋条件反射来了一句: “军哥。” “帅哥”。 还是那张招牌式的脸,此时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,这种久违了的感觉仿佛成就了我俩是否“断背”的悬念。 在巡大上了一阵子班后,我发现巡大的周益军已然不是过去古山派出所时候的周益军了。我这个曾经的师傅如今都不得不佩服徒弟的能耐——这个“防控办”的信息研判高手五天梳理出一条线索,十天碰撞出一个团伙,时不时的还抓个逃犯回来。过去的师傅如今成为了徒弟,不折不扣应了那句老话: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 2014年初,周益军几经多年屡败屡战后终于考入公安局的事业编制,成为了一名职工。他说:“当警察看来是不行了,那就当个公安局的职工吧,也不枉警校的那三年。”我说:“当职工不应该是你梦想的终点,做卧底才是。” 镜头定格在了这一“艺术”的瞬间。霎时,各种含蓄、娇羞、明媚、呆萌在这张粗犷的脸上呼之欲出,大伙儿都乐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