■ 孙苗 那是一个跟往常一样的星期天,我们都有意识地晚起了一些。被一个电话吵醒后,我就起床做早饭了,用剩饭煮了泡饭,炒了茭白豆腐做馅煎了几个小包子。后来我们就上楼去洗衣服、清洗水塔、冲洗露台,其实感觉也没多少会儿的工夫,可是等我们下楼时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中午12点多了。我一惊,居然过了午饭的时间了?可我还没做饭呢。问她爷俩要吃什么,都说没感觉饿,其实早饭也没看他们吃很多的。于是三人就在那琢磨,烧点什么吃吃呢,还是去外面吃。这会儿他就突然说我们去大港头吧。 前两天有个午后,一个朋友问我在干什么,那会儿我正泡了杯卡布奇诺咖啡喝着,我就实话实说。她就说我如此小资。我说那些真正小资的都上咖啡馆呢,我只是家里泡着喝而已。她说家里泡着喝才算小资。其实我没说这咖啡是很久前一个朋友送的,搁着就忘了,前一阵整理发现咖啡快过期了。我只是赶着时间泡着喝掉而已。 总是有很多事你不经意做了,别人就认为你小资了。就像那天去大港头吃饭。只是突然想去大港头吃饭而已,吃饭上八十个公里以外的地方,这不是小资是什么。肯定有人这样说。 那是一个跟往常一样的星期天,我们都有意识地晚起了一些。被一个电话吵醒后,我就起床做早饭了,用剩饭煮了泡饭,炒了茭白豆腐做馅煎了几个小包子。后来我们就上楼去洗衣服、清洗水塔、冲洗露台,其实感觉也没多少会儿的工夫,可是等我们下楼时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中午12点多了。我一惊,居然过了午饭的时间了?可我还没做饭呢。问她爷俩要吃什么,都说没感觉饿,其实早饭也没看他们吃很多的。于是三人就在那琢磨,烧点什么吃吃呢,还是去外面吃。 这会儿他就突然说我们去大港头吧,就是丽水古堰画乡的那个大港头,去年我们无意中到过那里,在那里吃过一顿饭。瓯江边,画廊一条街,临河的老房子可以倚栏而望。一盘螺蛳,几条小鱼,一杯啤酒。流水,夕阳,小船。估计我们头脑里闪现的是同一幅画面。好啊,好啊。丫头先于我附和。一个决定,总是来得很突然,也就自然而然。我们似乎很纯粹地就想着去那里吃饭了。当然,应该是晚饭。 匆匆邀了下可能处于随时有空状态的朋友秀才夫妇,我们的临时决定居然得到了响应。没来得及多想,我们出发了。 出城就上高速,走台金,转金丽温,再转龙丽高速。天气眨着眼变换着脸,出一个山洞,大雨倾盆,出一个山洞,阳光普照,你根本就料不到你到目的地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天,就在雨下与不下的纠缠中,一个小时后,我们从碧湖下高速,拐弯就到了古堰画乡。 离吃晚饭尚早,就先转转那画乡的古街吧。面对那一幅幅斑驳的油画,虽然看不出门道,但我们用看热闹的心理也可以随意地指指点点。因为时值汛期,瓯江的水势很猛,没能看到去年见过的垂钓者以及孩儿戏水、村妇捣衣的场面,但是那一艘艘停泊着的小船依然给了我们浓浓的画乡情调。走入浅滩,让江水没及脚踝,冰凉的秋意漫及全身。丫头觊觎那几颗树上的甜枣,当地的两个男子正好拿着鱼竿在那里敲打,掉落的枣儿被我们一抢而光。坐在店门外摇着蒲扇的阿婆神情是那么苍老,那么恬静,那么安详…… 菜肴或许不佳,风景或许不美。倚栏望去,云雾翻动,水流不息,这里的时间似乎正悄悄地慢了下来。在大港头吃饭,有这些足矣。 吃罢,趁着夜色归去。 在大港头古樟下 林群心 摄 |